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研讨会(中文版)


在复旦大学举办的这次研讨会,是我在中国参加的第一个学术会议。由于与会学者大多都是知识界名人,会场的气氛异样热闹,这本身对我来说是个很新鲜的刺激。
安排的会议室本来并不那么宽敞,再加上安放了同传设备,所以空间更显狭窄。听众之多使得她们名副其实地从会议室溢出来,这令人不由得惊讶。我想说的不是会议室本身如何,而是凝聚在整个会场的如此氛围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整整两天的会议期间,这种状况一直没变,她们大多数都没有领到同传的耳机,就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聆听讨论。这远不是只以会场的狭小来能说明的现象。我也随机跟坐在旁边的同学搭话,得知她们的专业都不一定和会议主题直接相关。我感觉,确实窥见到了中国学生求知欲望和好奇心的旺盛。
会议的公用语言为中英文同声传译,非中文母语者、非英文母语者都得使用对她/他来说是第二语言、第三语言的中文或着英文来进行发言。在这种情况,英语通常会成为共同的语言,来自欧洲各国的与会者娴熟自如的英文表达能力再次令人瞠目结舌了。中文之所以指定为会议公用语言当然是因为会议地点是在中国,而且主题也跟中国相关。但是也有像渥太华大学的慕唯仁(Viren Murthy)那样的例子,他虽然也是一个英文母语者,但也用中文来做自己的报告。值得注目的是学术交流的现场已经如此多语言化的事实。就拿他来讲,虽然现在任职于渥太华大学,但他是在美国生长的印度裔学者。在日本,绝大多数人不怀疑族性、国籍、单位和语言之间的一致,其实,这种常识早已经完全崩溃了。与会者的多数都使用三种语言(母语也算作其一)在这里显得很自然,这足以让我们知道,这种状况已经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不能自如运用英文的我早就面临着变成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无用之物……)。
在这种多语言并存的情况里,如何进入到在使用单一语言的磁场中被叙述的文本里面去?这不只是作为一个技术性问题而存在。但有一点,将后者实体化、本质化的举动的确已经失去了其有效性。不,那种话语从一开始就难以成立的。

另外,会场设在朝天矗立的30层孪生大楼的第28层。访沪期间住宿设施的优美也值得一笔。总之,这些都洋溢着中国的底气。
下面是楼前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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